shazhouyue

今古事,几千般,只应离合是悲欢

夜语·一

上个月随手翻渭南文集居然一眼撞见《德勋庙碑》,再想到十五年前他还在给大用写诗,简直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立刻翻脸变成陆放翁一生黑。然后手贱查了一下张镃的朋友圈,发现原来范陆尤杨中的后三个都有直接的交往,而范石湖早就因为老丈人的关系被我打入另册了,顿时感觉你宋的文坛真是彻底完了。不问忠奸与是非,只向权势处奉承,感觉绍兴党禁遗毒十分深远,当然也可能士大夫的节操一向都是水太凉。

其实我一开始产生上面的想法的时候是很惶恐的,毕竟在一个自古以来就“大概差不多的行了”的社会原则影响下这种批判很难真正站得住,反而只是显得我立意太过清高眼里容不得沙子甚至不懂得做人等等等等。后来突然发现朱子给刘子翬编屏山集的时候想必是故意遗漏了一篇《贺秦相启》,结果几百年后被后人从永乐大典里辑出来增补进去,情不自禁地仰天长笑,暗搓搓地觉得朱子果然三观微妙地正,以及那个好事者实在是嘲讽力max到萌吐血。

自古正邪同冰炭,诚不我欺,诚不我欺。

然后非常失败地想起杭州御街上的那副破对联,亏我当时还赞了一记:“南渡风流记范陆尤杨韩张刘岳”,很不高兴地又被恶心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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